这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县城,小姨子骑自行车十分钟就可到我家。大约是一年前的一天中午,她揿响了我家的门铃,那时我一身酒气,躺在床上做白日梦。打开门,小姨子鄙夷地别过脸去,嘴里嘟囔了一句:又喝!哪天把身体喝坏了才好。
进得屋来,她环顾左右,问:我姐呢?我说她去参加培训,要晚上才能回来。小姨子说那我走了,要不要帮你买菜?我说不用。就在小姨子擦身而过的刹那,我觊觎小姨子已久的体内的那股邪火腾地燃烧了起来,情难自禁地搂住了她,不由分说就往床上拖去。
小姨子先是一楞,接着激烈地反抗。我说你很美,太招人喜欢了。她说你无耻。我说常常在半夜里醒来时想你。她说这会出事的。我死死压住她的左半身,一只右手撕扯她的上衣。但她依然拼死不从。没办法,我扇了她一耳光,她静下来了——是那种一声不吭任由宰割的沉默!暴力下只剩下两行清泪流淌。
见她如此,我的那股邪乎劲反倒一下子跑光了。我坐到她身边,用手摸着她的脸颊,说不要就不要,哭什么?其实这时我也知道失态了、做错了,心中骤然充满了愧疚之感。我拿来纸巾帮她擦泪,又从冰箱里拿来可乐……这时我想到一件事是:必须哄小姨子高兴,请她原谅,千万不要让她姐知道这丑事。
小姨子倒没什么,平复了情绪之后,她对着镜子整整头发、捋捋衣服,然后狠狠盯了我一眼,一句话也不说地离开了我家。
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我忐忑不安地静观事态,也给她发去好话连篇的道歉短信。但小姨子只字不回,撂下我一个人在苦苦猜测。偶尔,家族里有事,大家碰在一块,她也装作没看见我,自顾自跟别人拉家常、逗小孩子玩……
差不多整整一年。直到她的婚姻出现问题,我们才回到以前的热情中去。
还是褥暑逼人的夏天,还是妻子出差的午后。小姨子来了,她穿着暴露的吊带上衣,故意让丰满的的胸部在我面前半隐半现地晃荡。我尴尬地让坐、倒水,她却一下子把我扑倒在沙发上。我闭起眼睛,放任她接近疯狂的折腾。完事后,我问她当初为什么不接受我?她说现在也不接受,只是男人出轨了,她要报复。我问她为什么不回我短信?她说不就是偷腥做爱吗?搞那么些卿卿我我干什么?我问她离婚的事要不要我帮忙?她说她能够搞定,让我插手更添乱。我知道小姨子行,有主见、会处事,但一年后的这种幽会,让我的心情轻松不起来。
打那以后,我们仍苟且偷欢,在床上、沙发上、甚至卫生间的抽水马桶上。。。小姨子以她的青春胴体,满足我非分的欲望。我知道她不可能爱我,我也不可能爱她,彼此只是肉欲的需要。但我发现我陷入了情感泥沼,前路迷茫:这样的勾当不知何时才能结束?----即使小姨子顺利离婚,但谁能保证她顺利再婚?如不能,我这个姐夫将继续扮演什么角色?而妻子、岳父岳母、亲戚朋友,我又能天衣无缝地瞒住他们吗?瞒不住又将如何是好?在这个时候摔开她,我也于心不忍,我该怎么办?